宁远县城,段氏粮铺。
段氏粮铺掌柜段友征低头弯腰,恭敬地朝段士棋段老爷作揖,皱着眉头道:
“老爷,最近几月,咱们铺子里的大米都要生虫了,依旧无人购买,全都去了对面的欢客莱超市,您说他们的粮食从哪里运来的?如此不计成本低价出售这些时日竟还有存粮?”
段士棋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绿扳指阴沉着脸不屑的嘲弄:
“行了友征,这几日便关门歇业吧!今年百姓几乎颗粒无收,欢客莱总不能一直有粮可卖,咱们再等等,到时候还不是咱们段氏粮铺说了算?和我斗?呵呵……你还嫩了点!”
掌柜段友征一把抹去自己脸上的汗珠,一脸谄媚的讨好:
“诺,老爷此举甚是高明,到时候定叫那些墙头草的百姓们知道,咱们段氏粮铺的厉害!没有欢客莱之前,说我们千好万好,巴结讨好咱们,只是因为欢客莱价低便一个个不顾咱们是多年的老主顾,翻脸就不认人。”
段卓一脸焦急走入铺子内,恭敬地朝着段士棋行了一礼:
“老爷,十三姨奶奶房中的荷香丫鬟一脸泪痕的跑过来说,十三姨奶奶腹痛难忍,请老爷过去看看。”
一听自己最心爱的姨奶奶出事,段士棋抬腿就朝着春晓园跑去,那个焦急的模样,好像他的十三姨奶奶就要驾鹤西去一般。
红着眼眶匆忙走进春晓苑的段士棋傻眼了,这?这是腹痛难忍?
只见自己的十三姨奶奶身着一袭粉紫色清凉纱裙,皙白笔直的长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,斜躺在冰丝蜀锦长椅上,一口一颗荔枝,那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,吃的津津有味呢!两个丫鬟站在两边轻轻地摇着蒲扇扇风,好不逍遥!
看见突然闯进来的段士棋,郑晓茹惊喜极了,立即扭着腰过来搂住自家老爷,整个胸脯紧紧地贴在胳膊上,娇滴滴地问:
“老爷你可算来了,奴家可想死您了!”
段士棋板着脸:
“你不是腹痛难忍?怎滴……”
十三姨奶奶郑晓茹柔若无骨一般贴到段士棋的身上,忍着厌恶凑近耳边柔媚的说:
“哎呀,老爷,奴家不这么说您怎么能如此痛快的过来看奴家嘛?”
段士棋忍着怒气:“你!你这……”
郑晓茹一脸讨好的说:“好啦!奴家知错!老爷您累坏了,奴家好好伺候您!给你捏捏肩,松乏松乏可好?”
段士棋心想,晓茹上次这么主动亲近自己的时候是五年前,给蓉姐儿偿还聚福银楼银钱那次,不知今儿如此大张旗鼓的找自己又会有何事?怎么办?时隔五年,这个小妖精才有事求自己,怎么不日日有求于我?本老爷可是非常渴望……
一场激烈的不可描述的运动结束。
段士棋餍足地抚摸着郑晓茹的后背低声说:
“说吧!要本老爷答应你这个小妖精何事?”
郑晓茹娇哧哧的笑着,满脸媚意的躺在段士棋的怀里:
“老爷,奴家说什么你都答应吗?”郑晓茹想起自家女儿蓉蓉和自己说过的话,为了女儿的幸福,自己只能出卖色相勾引这让自己极度恶心,厌恶的小眼眯眯、肥腻腻的段士棋。
段士棋揉搓着郑晓茹身上的软肉,凑近耳边嘶哑着说:
“说吧我的小心肝!哪怕是要本老爷的命,都给你!”
郑晓茹屏住呼吸,忍着恶心娇弱弱地说:
“老爷,听说近日旱情越发严重,妾怕发生暴乱,到时候可如何是好?毕竟有您的英明领导,咱们家主要经营的布庄,粮铺在京都的铺子生意最好,您到时候亲自坐镇,那生意岂不是更上一层楼?妾想着京都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不过了,哪怕暴乱发生,皇城脚下谁敢放肆?您说是不?咱们提前搬入京都可好?”
一听郑晓茹对自己奉承和肯定的话语,段士棋心里一阵熨帖,心想原来我的晓茹心里是关心我崇拜我的。是啊!最近这边的铺子生意每况愈下,坐镇此处确实无意,不如去天子脚下与天家做生意,那才是光耀门楣。
郑晓茹主动坐其身上,轻咬他的耳尖:
“老爷您到底答不答应嘛?”
段士棋满脸愉悦的说:
“小妖精都发话了,老爷我岂敢不从?”
……
翌日一早,段士棋前脚刚走,段蓉蓉便急不可耐地走进春晓园。
心巧替其打开门帘,段蓉蓉眉眼含笑地走近自家姨娘身边:
“娘亲今儿满面春风,看来爹爹是答应了?蓉蓉就说娘亲出手必定手到擒来!”
郑晓茹看着自家女儿满眼宠溺:
“来,蓉蓉你快快坐到娘亲身边来,赶紧和娘亲细细说说,到底为何非去京城不可?”
段蓉蓉忍下心中的痛楚,上辈子也是昨夜,爹爹在铺子里忙活未归,自家娘亲被冤枉私会外男,被大夫人当场抓住,因着自家娘亲独宠多年,大夫人早已怀恨在心,一朝被抓,未等爹爹归来,当场就被赐死,失去娘亲的庇护,没多久自己就被草草的嫁给了一个外地商人做妾,没过两年就被那商人见不得人的嗜好夜夜折磨屈辱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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