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盔甲还卖吗？”冒顿没去想路朝歌那句话，而是开口问道。
“卖。”路朝歌说道：“只要你能拿出钱来我就卖，卖给谁不是卖啊！看着你们草原人狗咬狗，这也是我乐意见的，你们咬的越狠，我就越开心。”
“对啊！”休屠渤尼凑了过来：“王爷，我昨天去看了这次大比武要用的战弓，了不得啊！更省力更远的射程，看的我都馋的不行啊！”
“你馋什么？”路朝歌说道：“我不是承诺你了吗？只要你能挤进前五名，你就能拥有这些装备，还能拥有三万六千骑兵，我说到做到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来你这确认一下吗？”休屠渤尼说道：“那个，战马能不能给我些好的？”
“草原马不错的。”路朝歌说道：“你们就用草原马不好吗？”
“草原马耐力更好，但是个头太小了。”休屠渤尼一脸嫌弃：“但是咱大明自己繁育的战马就不一样，个头更大耐力稍微差一点，但是速度更快了，好的很。”
“这事我得和我大哥商量一下。”路朝歌想了想：“这段时间战马需求有点大啊！”
“你骗鬼呢！”休屠渤尼说道：“我都去兵部打听了，最近这段时间，咱大明没组建新军，配置到各军的战马早就充足了，那么多马场里面，战马多了去了。”
“浦兴贤这王八蛋，怎么什么都说呢！”路朝歌挠了挠头，战马这事算不得什么机密，只要是个当官的，去兵部都能打听到，而且每年年底都会公布结余什么的，战马也是战略物资之一，到时候也会公布。
“这个你别忘了。”休屠渤尼说道。
“行行行，我知道了。”路朝歌说道：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几万匹马而已，给得起。”
“果然，这选对主人的狗就是容易吃到肉啊！”冒顿冷哼一声，显然是在讽刺休屠渤尼的内附行为。
“对对对，你说的对。”休屠渤尼不以为意：“当狗嘛！那肯定要选一个好主人不是，我就是你嘴里的那只狗，我选了大明这个主人，现在大明皇帝陛下心疼我这只狗，准备给我这只狗配上一些保护我的狗，那就是把我这只狗当成家人了，这是我的荣幸啊！你想当大明的狗，你有机会吗？”
休屠渤尼彻底不要脸了，这也是他夫人教他的，脸面这东西你想要的时候你得有那个实力，就休屠家现在这个情况，要脸根本就没用，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扔地上，最后大明自然会给你一张更漂亮的脸。
“王爷也说了，选主人也要选一个好主人才对。”休屠渤尼说道：“你看看我现在选的这个主人，给我吃给我喝，甚至为了我儿子，还给了我那么多的承诺，只要我努力一些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，可是你呢？”
“想给霍尔那瑟当狗，可是他给你什么了？”休屠渤尼继续说道：“是给你了装备？人手？粮食？还是战马啊？据我所知好像只给你画了好大一张饼吧！等他一统草原之后，给你一个如同王爷在大明一般的地位，对不对？”
“你……”显然，休屠渤尼猜对了，霍尔那瑟给他的承诺就如休屠渤尼说的那般。
“你信吗？”休屠渤尼一脸笑意：“看来你是信了，你觉得你和霍尔那瑟的关系，真的如同陛下和王爷那般吗？他能完全的相信你吗？他能把兵权都交到你手里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不等冒顿回答，休屠渤尼就直接给出了答案：“因为他不会完全去相信另一个人，哪怕是他最亲近的人都不可能完全信任，因为他没有那个胸怀，都说草原的男人胸怀要向草原一样宽广，可就你们这些人，有一个人的心胸如陛下一样宽广吗？”
“冒顿，人这一辈子时间不算长。”休屠渤尼继续说道：“选择走什么路都没错，但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走错路，最后你面对的只能是万丈深渊，投奔大明你是没有机会了，但是你有另一个机会，没准将来你和我还能同朝为臣，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了。”
说完，休屠渤尼看向了路朝歌，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，可路朝歌和他确实是没什么默契，他使了半天眼色，路朝歌愣是一个也没看懂。
不过，没看懂不要紧，刚刚休屠渤尼的话他听的清楚，自然知道休屠那些话里是什么意思。
“给你一个机会。”路朝歌看向冒顿：“继续跟在霍尔那瑟身边，在必要的时候捅他一刀，干不干？”
“你真当我是他的狗了？”冒顿冷哼一声。
“你是与不是的，与我有什么关系。”路朝歌说道：“就说你干不干吧！”
“你说呢？”冒顿说道。
“有那心有不好意思说出口。”路朝歌直接撕碎了冒顿虚伪的伪装：“你这次来，也是为了买点盔甲什么的吧！我可以给你便宜点，这人不会只画大饼，我给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利益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便宜多少？”冒顿显然是心动了。
“两成吧！”路朝歌想了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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