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哥。”
程知让拍了两张就没拍了，从镜头后走进镜头拍摄范围里。
“走吧，出去看看。”
她小声问：“你刚刚在拍照？”
程知让也就低声回答：“嗯，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。照片到时候可以洗出来放进相册里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两个人咬耳朵说悄悄话，也不太好拍下来，摄影师移动了一点角度，没把他们拍全。
走到刚才遇到关妤他们的那个地方，发现他们居然还在。
而且舒苒他们三个也来了。
黎阳那个傻白甜还蹲在一边吃液氮冰淇淋，和宋唯礼一起，咬开了冰淇淋就对着对方喷气。
看起来跟耍杂技的一样。
“刚刚广播里说的你们听见没？”
舒苒：“只要耳朵没聋的都听见了。”
“只怕有些人耳朵聋没聋都一样不好使，是吧黎阳？”
黎阳囫囵吞下那个冰淇淋，回头疑惑地问：“啊？什么？”
慕秋不回答，对着舒苒耸肩：“你看。”
舒苒：“………黎阳你怎么还没吃完？待会儿要把故事定下来，开始简单熟悉熟悉了。”
“别急别急，马上了马上了。”他一口塞了两个，冰得他呲牙咧嘴的，表情狰狞，关键嘴里和鼻孔里还在不停冒烟。
滑稽得很。
慕秋和关妤立马就指着他笑起来。
“这怕不是个杂技团派来迷惑军心的少年将军吧？傻不愣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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