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王师长身边的副官蔡明亮，却是心情复杂的，轻声询问道。
“不用了！我们现在是夹着尾巴，犹如丧家之犬进行撤离，怎么还有颜面去告诉人家这么不光彩的事情？而且我们现在撤离的动作这么大，他们不是瞎子，都能够见到的，也会心知肚明的！”
“至于他们是继续死战到底，还是像我们一样进行撤离，那就只能够他们自己去决定了，现在的战斗形势，已经轮不到我们来说话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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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师长心情沉重的，摇了摇头进行着回应道。
对于他来说，就这么夹着尾巴，进行撤离，本身就是一件耻辱的事情，
所以他也就不愿意让自己的部下，去见那些还留在战壕里面，准备死战到底的川军部队，和东北军部队了。
他还想给自己的部队留下一点点遮羞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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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就像他所说的，当德械87师的残余部队，开始进行撤离的时候，
整个阵地上的川军部队，和东北军部队，还有那些还在心情沮丧，甚至哭泣的教导总队的幸存的官兵，也是已经发现了德械87师的异常撤离举动了。
只不过他们各个人的表情，却是不相同。
有看热闹的，有满面讥讽的，有无视的，有冷淡的，有无所谓的，有冷眼旁观的，有冷漠的，总之，人生百态的表情，尽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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