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煌莫高窟的月牙泉在霜降后突然干涸,鸣沙山的沙丘上浮现出逆鳞形状的沙纹,陆寻握着护脉刀站在九层楼前,刀刃映出的飞天壁画正在数据化 —— 飘带碎成二进制代码,反弹琵琶的仙女眼中泛着连山卦的冷光。
"奶奶的,飞天改行当黑客了?" 王胖子的洛阳铲戳向鸣沙山,黄沙下传来琴弦崩断般的异响,"胖爷在敦煌卖过夜光杯,没见过沙子会弹琵琶的!" 他扒拉沙纹,指尖沾着的金粉突然聚成逆鳞形状,"苏晴你瞧,跟咱在昆仑墟见过的代码一个模子!"
苏晴的掌心贴着从昆仑墟带来的护脉玉碟,玉碟表面的丝绸之路地脉图正在逆向扭曲:"是‘飞天断灵阵’。" 她盯着壁画中数据化的神兽,九色鹿的角裂成逆鳞碎片,九重天的星图倒转成混沌旋涡,"《敦煌地脉志》说‘飞天为灵,壁画为脉’,地只教把千年壁画的精气神炼成了断灵锁。"
陈瞎子的铜铃在风沙中发出裂音,半瞎的眼睛盯着九层楼的飞檐:"当年张大千在莫高窟临摹时,曾在 17 窟见过护脉经卷,现在怕是被地只教改成了阵眼。" 他突然拽住陆寻手腕,"壁画里藏着你娘的发簪残影,当年她为了护着 17 窟的地脉核心......"
林婉儿的山形纹与壁画产生共振,脑海中闪过零碎画面:母亲宇文雪的银发拂过飞天飘带,发簪上的山形纹与壁画中的莲花座共鸣,"寻哥,17 窟的经卷里藏着丝绸之路的护脉灵,现在被逆鳞碎片污染了。"
九层楼的檐角突然断裂,数据化的飞天虚影踏沙而来,反弹琵琶的音波化作逆鳞刃。王胖子的洛阳铲横挥,却被音波震得虎口开裂:"奶奶的!胖爷的铲子能挡开天斧,挡不住琵琶精?"
"飞天的弱点在壁画中的莲花座!" 陆寻握紧林婉儿的手,护脉刀显形出敦煌壁画的本相,"每朵莲花对应一个护脉灵,地只教用逆鳞代码切断了它们与地脉的联系。"
苏晴的短刀劈中莲花座的逆鳞碎片,数据化的飞天突然定在半空:"陆寻,用护脉刀引动月牙泉的地下水脉!当年张骞通西域时,在敦煌埋下的护脉玉净瓶就在 17 窟!"
陆寻突然想起父母在昆仑墟的信,将护脉刀插入九层楼基座。刀身与地脉共鸣的刹那,干涸的月牙泉涌出清泉,显形出张骞持节的玉简虚影:"使者持节,贯通西域,地脉相连,万邦来朝......"
"是《汉书》护脉篇!" 林婉儿的山形纹覆盖在玉简上,"飞天断灵阵的核心是壁画中的‘九重天’,地只教用逆鳞代码篡改了护脉灵的本相!"
数据化的九色鹿虚影突然冲向林婉儿,鹿角的逆鳞碎片划破她的衣袖。陆寻挥刀斩向鹿首的逆鳞,刀刃却被弹开,显形出母亲宇文雪的发簪残影:"娘的发簪...... 当年她用山形纹稳住了九色鹿的灵智!"
战斗正酣时,17 窟的石门突然裂开,露出内层壁画上的父母留言。陆鸣的血字在壁画中显形:"寻儿,若你看到此处,定要记住 —— 敦煌护脉的核心,是壁画里的千年匠心。"
"匠心......" 林婉儿的指尖划过壁画中匠人绘制飞天的画面,山形纹与壁画的矿物颜料产生共鸣,"匠人用朱砂、石青、金粉绘制壁画时,就把守护的信念融进了地脉。"
初代教主的残魂突然从壁画中显形,这次他的身体由敦煌壁画的矿物颜料组成:"陆寻,林婉儿,你们以为激活护脉灵就能赢?" 他指向壁画深处的混沌旋涡,"丝绸之路的地脉核心,早已被我们炼成了逆鳞熔炉。"
陆寻盯着旋涡中央的玉净瓶,瓶身上刻着与林婉儿掌心相同的山形纹:"当年张骞带回的护脉灵,就藏在玉净瓶里。" 他突然想起在昆仑墟看见的守护链条,"地只教想切断丝绸之路的地脉,让中龙地脉失去与世界的连接。"
"寻哥,玉净瓶的封印在瓶身的莲花纹!" 林婉儿的指尖渗血,山形纹与莲花纹共鸣,"用我们的双生血,唤醒张骞的护脉灵!"
护脉刀与玉净瓶相触的瞬间,敦煌的鸣沙山突然发出清鸣。数据化的飞天虚影褪去逆鳞代码,显形出原本的护脉灵形态 —— 反弹琵琶的仙女手中捧着莲花灯,九色鹿的角上重新绽放护脉灵光。
"不可能!" 初代残魂的矿物身体开始崩解,"你们的血里怎么会有...... 怎么会有匠人的信念?"
"因为守护从来不是强者的专利。" 陆寻握紧玉净瓶,九星纹与山形纹在瓶身交叠,"画工在壁画上落下第一笔时,商人在丝绸之路上踏出第一步时,都是守护的开始。"
玉净瓶突然爆发出万道金光,显形出丝绸之路的护脉灵网络。当光芒融入壁画,数据化的飞天壁画重新鲜活,反弹琵琶的仙女飘带扫过鸣沙山,沙丘上的逆鳞沙纹纷纷崩解。
陈瞎子摸着壁画上的父母留言笑了:"当年陆鸣在敦煌画过飞天,宇文雪还笑他把山形纹藏在飘带里。" 他指向远处的月牙泉,"地只教断了丝绸之路的地脉三次,都被匠人笔下的护脉灵接住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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