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秦淮茹满脸香汗的依偎在何雨柱怀中,两人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剧烈的活动,这在当时那可是惊世骇俗之举。
何雨柱未婚,秦淮茹虽是寡妇却也尚未再嫁,在当时的社会观念下,两人这般亲密无异于“搞破鞋”。
搞破鞋在当时面临着组织或单位的严肃处分:如被开除公职、党籍、团籍,或在工厂等单位内被公开批判,失去工作和社会身份,影响重大。
如果赶上特定时期或个别地区,可能会被组织召开群众批判大会,强制公开检讨,甚至被张贴大字报羞辱,人身尊严和社会评价受到严重损害。
然而,在这四合院中,他们却百无禁忌。因为四合院早已被何雨柱以“言出法随”之能定下规矩——任何对他怀有敌意的人都无法踏入。
四合院里往昔的老邻居,或搬离,或故去,其余一些房子也被许大茂买下,送给了何雨柱。如今只剩下 一大妈 和 三大爷一家 仍然住在院中。
一大妈自然是何雨柱的自己人,而三大爷也早已告诫家人,未经允许,任何人不得前往中院和后院。
这四合院的中后院,成了何雨柱的“后宫”。
秦淮茹、秦京茹、于海棠、丁秋楠这四位女性,何雨柱都做到了 雨露均沾。若是换作寻常男子,恐怕难以招架,好在何雨柱有系统提供的“小黑药”和“草木精粹”相助。
此刻,秦淮茹躺在何雨柱怀里,轻声问道:“你让我特别关照幼儿园里那个叫 李纯纯 的小女孩,是什么原因?她是谁家的孩子?”
何雨柱轻抚着她的发丝,沉声说道:“她是 李怀德 的女儿。你一定要好好关照她,切莫让她在幼儿园里受到别人的欺负。”
秦淮茹听闻,心中微微一怔,她知道李怀德和何雨柱的关系。两人似乎不太对付,但前几年,李怀德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失踪了。只留下他媳妇儿刘丽和一个不满1岁的婴儿。
“原来是李怀德的孩子,”秦淮茹感慨地说道,“可怜这孩子小小年纪没了父亲,我一定多留意着她,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。”
何雨柱点点头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:“虽然我和李怀德有过一些过节,但人死如灯灭,他走后,那些恩怨也就让他随空消散吧。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。咱们能帮衬一点是一点,在幼儿园里,给纯纯多些照顾,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告慰。”
秦淮茹轻轻靠在何雨柱胸口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雨柱,我觉得光在幼儿园里关照还不够,要不咱们找个时间,去纯纯家里看看,给她们娘俩送些生活用品,也能让她们感受到厂里的关怀。”
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,在秦淮茹额头轻轻一吻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,就按你说的办。挑个周末,咱们就以轧钢厂的名义,买点礼物带过去。”
两人正说着,前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。何雨柱眉头微皱,与秦淮茹对视一眼,起身披上衣服,决定去前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来到前院,只见三大爷正和一个年轻人争执不休。
何雨柱定睛一看。这年轻人不是别人,正是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。
三大爷满脸怒容,大声说道:“我都说了,这院子不欢迎你,你怎么还硬闯进来!”
刘光天却一脸不屑:“我找何雨柱,你一个糟老头子别多管闲事!”
何雨柱走上前去,目光冷冷地看着刘光天:“你找我何事?这四合院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”
刘光天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,哼了一声:“听说你现在在厂里威风得很呐。我爸以前也是厂里的工人,为厂里出过力,现在家里困难,我来求你给安排个工作。”
何雨柱看着他那副傲慢的样子,心中不悦,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:“厂里安排工作,自有一套规章制度,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。而且,想要工作,得靠自己的本事,不是靠耍横。你先说说,你有什么技能?”
刘光天愣了一下,挠挠头道:“我……我有力气,能干活!”
何雨柱微微一笑:“有力气是好事,但厂里的工作可不是光有力气就行。这样吧,你明天去厂里的后勤部门报到,先从最基础的杂活干起,如果表现好,自然会留下你。”
刘光天听了,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:“就从杂活干起?我爸以前可是厂里的骨干!”
何雨柱脸色一沉:“你爸是你爸,你是你。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和机会,就得靠自己努力。你要是不愿意,现在就可以离开。”
刘光天见状,知道何雨柱态度坚决,只好咬咬牙:“行,我干!”
何雨柱点点头:“这就对了。记住,在厂里好好干,别丢了你爸的脸。”说完,示意三大爷将刘光天送出去。
回到后院,秦淮茹担忧地说道:“雨柱,你何必理他呢?”
何雨柱说道:“不看僧面看佛面,毕竟以前也是一个院儿的,再帮他这最后一把。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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