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瀚民一家在回家的路上,一边开着车,一边双眼盯着前面。一句话也不说。北岛真子回头看眼,坐在后座的儿子成明举和女儿成明月,见他们睡着了。便伸出手,轻轻的捏下丈夫的胳膊,不紧不慢的对他说:
“亲爱的,你要相信我?我是你的妻子,我会帮你夺回本属于你的一切。”
成瀚生听到妻子由衷的话,不由的一阵激动,泪水从他眼里夺眶而出。
“北岛真子,可是北岛家族的女儿。她的眼里只有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们。”北岛真子轻声对丈夫成瀚民说:
北岛真子出生于日本着名财阀北岛家族,其父亲北岛正上是北岛家族控制者,也是日本经济界呼风唤雨的人物。北岛家族主要控制着日本的化工、制药和金融。
北岛真子的父亲,也是在外公的支持下,出任日本的大藏相,也是日本在位时间最长的大藏相。自己两个哥哥,大哥北岛永吉从东京知事出道,现是日本厚生大臣,二哥北岛永诚一直是日本的副外相,主要是处理日本与美国之间的关系。不过,北岛家族和北岛真子外公的石源家族,在日本都是亲美保守派,在政坛上与日本极右翼的激进派有着极深的矛盾。
北岛真子在和成瀚民相识相恋到结婚后,他们生的幸福而平静。北岛真子一边写作,一边相夫教子,在美国生活的是宁静、安逸。说实在的,要是在美国一直生活,永不会回中国,也许,北岛真子会这样平静的度过自己的一生。一边写作,一边陪伴自己的丈夫,这便是她人生的全部,也是她生活的全部。
可现在不同了,在得知自己的丈夫,对家族事业有了自己的想法。尤其是在得知,家族事业自己的丈夫无分,而父亲成世海又将柏林的事业交给,已离开成家的三弟何瀚君之后。她的想思,也随着丈夫的思想发生了变化。
深爱丈夫的北岛真子,不仅为自己丈夫在成家所受到的待遇感到不公,不愤;而且更为重要的是,自己的丈夫这么优秀,凭什么排除在成家的事业之外,象一个外人一样,这是北岛真不能接受的现实。看着自己丈夫失去成家的事业,而遭受到的痛苦和不公,她决定要为自己丈夫做点什么,不能就这么的让自己的丈夫,平白无故受到来自家族的这种待遇。成瀚民也是成家的子孙,凭什么成家的事业没有份,家族的利益一点也享受不到。北岛真子从心里为丈夫在受到的待遇感到不公,她不能就这么的袖手旁观,她要为自己成瀚民做点什么?
所以,北岛真子回家之后的第一件,便给在欧洲访问的大哥北岛永吉写了一邮件,要求她的大哥哥帮助她,把何瀚君驱逐出柏林,给丈夫创造得到成世海柏林事业的机会。
回到房间的成世海失眠了,他已完全没有了睡意。二儿子瀚民的话,从他的角度来说没有错的。成家继承可以讲长幼有序。可自己的柏林的事业呢?为什么让瀚君来继承?这不是对瀚君的偏爱?是什么?当然,还一个主要的他永远也不能说的原因,就是老三是成府的子孙。想到老三。成世海又不由的想到老四瀚毓,这始终压不下去的儿子,心里满是叹息。因为成家自古不仕,这是成家的祖制,也是成家的家风。可这小子为什么要从政呢?
让瀚民回国去这是不是一个明治的决定?成世海在心里想。而今晚上的成瀚民的态度,让成世海感到一种云雨欲来风满楼感觉。他知道瀚民不是研究性的人才。可他作一个医生,还是可圈可点,在北美名声虽不如他哥瀚生大,可也是个受北美医学界尊重的医生。和他的堂哥成明德,在哈佛医院有双杰之称。现在他也有了家族产业的想法了?这让成世海感到烦忧,令他坐卧不安。
何卓炎还是通过友朋。来见自己的父亲一面,当然他不是如何迎光希望的那样是来救他的,而是送他最好的一程。
“你想我会救你吗?你不过是何家的败类?我来见你,是想让你看三份DNA的检测报告,一份是我和你的,另两份是你和你的另两个儿子的。”何卓炎说着,从身后取出一个黑色的公文包,打开,取出三个文件袋一叠,放在桌上,用手按着用力往何迎光的面前一推,三个文件袋便滑到何迎光的面前。
“每个袋里都你和你的儿子们的头发样本,说实的我也怕做这个,尤其是我与你的CAN检测,可我相信我母亲说的话,我就是你的儿子,你就是我的父亲,至少在生物学是如此。当我拿到这份报告之后,我真的愤怒之极。可之后,我很快冷静了。我在想,你真不是个东西,一个无耻的家族败类,象你这样的败类是一定要铲除的。”说完,何卓炎起身,轻蔑的看了父亲何迎光一眼,伸一根拇指在自己脖子上,作出一个抹脖子让他去死的动作,而后转身扬长而去。
何迎光为何卓炎的话惊愕了,他看着儿子何卓炎离去的背影,真到消失在门口不见了,他才回过神来,他拿起写有何卓炎和自己的名字的文件袋。一看中国和协医院检测中心的DNA样本检测报告专用袋。他知道这不会错的,因为,自己每年都去这家医院作体检,不光是自己,也常带另两个儿子,何卓越和何卓凡来和协医院作体检,而且是不止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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