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导员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发出"滋滋"声时,林阳正盯着班主任茶杯上的松鼠贴纸——那是某次班会剩下的宣传品,被班主任用来压住考勤表。茶杯里的茉莉花茶冒着热气,把贴纸的松鼠尾巴熏得卷翘,像极了他初中评价手册上画的"守纪标兵"奖章。但此刻他没心思看这些,肛门处一阵尖锐的灼痛让他猛地挺直腰板,手指不受控制地摸向屁股缝。
"林阳,"班主任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光映着考勤表上林阳名字旁的七个红叉,"我看过你从初中到高中的履历表,"他翻开抽屉,拿出个牛皮纸袋,里面掉出张泛黄的评语复印件,"初三那年,你还拿过市级'优秀学生干部',评语写着'稳重可靠,能担责任'。"
林阳的指尖刚触到牛仔裤后兜,就被又一阵刺痛惊得缩回手。他想起近一周来顿顿啃的辣椒馒头——妈妈腌的野山椒被他拌着冷馒头狂吃,今早还灌了半瓶辣椒油,此刻直肠像被塞进了燃烧的松鼠尾巴。汗水顺着鬓角滴在履历表的"稳重"二字上,晕开的水渍不是因为惭愧,而是肛门括约肌正疯狂收缩。
"老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"班主任把履历表放在桌上,纸页间飘出旧墨水的味道,"大一时你交的入党申请书我还留着,字写得跟你人一样踏实。"他看向站成一排的四个少年,陈默的红棉吉他弦还在微微颤动,赵磊正用肘尖捅林阳的腰,眼神里全是"你屁股咋了"的疑惑。
陈默突然咳嗽一声,打破了沉默:"老师,我们..."
"你先别说,"班主任摆摆手,目光重新回到林阳身上,"我希望你能起到带头作用,把大家带回正轨。"他指着窗外的409宿舍,"刚入学时你们宿舍拿过'文明寝室',墙上贴的松鼠贴纸都比别人整齐,怎么就..."
又一阵灼痛从肛门窜到尾椎,林阳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,牛仔裤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叫出声。他想起昨晚临睡前,张野还嘲笑他"辣椒罐子成精",现在才明白什么叫"辣到菊花残"。手再次伸向屁股,这次隔着裤子摸到一片异常的肿胀,冷汗瞬间浸透了校服内衬。
"可能是大学的自由...让我们走偏了。"林阳的声音发颤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疼痛让他牙关打颤。他看见赵磊的目光落在自己不停扭动的屁股上,赶紧用书包挡住视线,却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松鼠茶杯,茉莉花茶泼在考勤表上,把"未签到"的红叉晕成了血红色。
赵磊突然踢了踢林阳的脚,眼神惊恐地示意他看自己的裤裆——林阳这才发现,肛门处的灼痛已经蔓延到小腹,甚至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辣椒发酵味。他猛地想起用户提到的"人生最痛苦的记忆片段",不是皮带抽打的旧疤,而是此刻这难以启齿的生理危机。
"老师相信你们,"班主任合上履历表,松鼠贴纸被压在最下面,"就像相信春天的松鼠总会爬出树洞觅食。"他站起身,走到林阳面前,"寒假回家,好好跟父母聊聊,也跟自己聊聊。"
林阳猛地抬头,正对上班主任的眼睛,却突然因为一阵剧烈的坠胀感而弯下腰。他清楚地感觉到肛门处有个肉球正在膨胀,那是连续一周辣椒轰炸+久坐炫舞的恶果。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摸向屁股,这次隔着布料按到了那个滚烫的肿胀物,疼得他眼前发黑。
"我们知道错了,老师。"张野突然开口,以为林阳是被训哭了,"下学期一定好好签到,再也不叫外卖打游戏了..."
陈默跟着点头,红棉吉他弦蹭到林阳的胳膊:"我保证把吉他弦都换成考勤表的纸做的,弹《国歌》都不跑调!"
赵磊凑近林阳,压低声音:"稳哥,你屁股咋回事?是不是昨晚辣椒吃多了?"
林阳疼得说不出话,只能死死咬住嘴唇。班主任看着他煞白的脸色和不停摸屁股的手,皱起眉头:"林阳,你身体不舒服?"
"没...没事老师..."林阳挤出笑容,肛门处的肉球却像充气松鼠一样越鼓越大。他想起用户提示的后续章节,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人生第一次痔疮发作的剧痛,而此刻在辅导员办公室,他只能用"没事"来掩饰这比挂科更羞耻的困境。
班主任叹了口气,挥挥手:"去吧,放假前把检讨交上来。"他看着四人走出办公室,又补了一句,"林阳,你留下。"
门关上的瞬间,林阳再也撑不住,扶着办公桌大口喘气。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薄荷糖:"看你脸色不好,是不是肠胃不舒服?"
林阳接过糖,却不敢吃,生怕薄荷刺激到已经火烧火燎的直肠。他看着班主任桌上的松鼠贴纸,突然觉得那只松鼠的笑脸像在嘲笑他的狼狈。曾经代表着青春和友谊的松鼠,此刻却成了辣椒灼烧的见证,和即将到来的肛肠科噩梦的预兆。
"你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"班主任的声音温和下来,"他说你寒假回家,要带你去医院看看...说你从小肠胃弱。"
林阳猛地抬头,肛门处的剧痛和羞耻感同时袭来。他这才明白,妈妈早就从他电话里的咳嗽声和"吃辣开胃"的谎言中察觉了异常。手指最后一次摸向屁股,那个肿胀的肉球像一颗熟透的松鼠形状果实,预示着他的寒假将在肛肠科诊室的臀桥和医嘱中,迎来比补考更刻骨铭心的"人生一课"。而窗外的长春雪正越下越大,409宿舍的松鼠门板在寒风中摇晃,仿佛在为他即将开始的"菊部危机"奏响序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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